干物鳗鱼w

邦良不拆不逆 cp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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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良(一)

太棒了就超好吃 给我家良良打call!!继偷内裤以后这个邦又学会了撬锁。以后还可以偷电动车养你。【不

领子没毛:

偶尔更一更。


张良的生物钟准得令人发指,作息十分规律,这一点刘邦在上辈子就十分心知肚明,没想到这一世的张良依旧是老样子。


秋末冬初天亮的晚,因而现在外头还是黑的。张良在醒来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下意识去摸放在枕边的眼镜,谁料竟摸了个空,加之对方并没有敌意,索性便坐起身来往那边看去。对方紫色衣裳,端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正饶有兴趣地研究着手里的东西,察觉到投过来的视线后立刻收了动作:“子房你醒啦!”


张良叹了口气:“君主。”


估计是撬锁进来的,不足为奇,不用头脑清明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张良十分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心里清楚,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没个天雷落地的巨响他是绝对不会醒的。


“来了来了来了。”刘邦叠声应着并站起身来。张良越发搞不懂刘邦最近的操作是哪一出,只是无伤大雅,便采取了放任自由的态度。


被点了名的刘邦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屁股一挨床沿便十分自觉地掀开一个被角。张良刚睡醒反应还有些慢,没能制止住刘邦,冷气瞬间入被窝激起一个颤栗,他便下意识地去摁。


没摁住。


“......”


天渐渐泛出鱼肚白,城外村落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鸡鸣。张良皱眉看着冲他眨了下眼就闭目养神的刘邦,一时间没能说出什么适时的话来,好在入世两世,耳濡目染也知晓了换位思考的道理,加上他也从没见过刘邦有这个点起床的时候,心想这是没睡醒,因此打消了撵人的念头,任由鸠占鹊巢,一面一言不发地将衣服换上。


直到他越过刘邦准备下床时才被拽住衣角,一回头,对上刘邦睡意朦胧的眼,声音却十分清爽:“...怎么就起来了?”


张良低头看向拽着衣服的那只指骨分明的手指,后者有点犹豫有点怂地松开,这才起身,一头淡色头发乱糟糟,眼神也掺着困顿时的朦胧,嗓音带着晨起后独有的沙哑:“睡醒了,”察觉到刘邦停在他脸上的过于长的目光,张良有些后知后觉,“我先去洗漱。”


四肢伸成大字,将被褥中温度碰了个完整,刘邦翻身起床,依旧叠声道:“我陪你我陪你。”


卧房跟到前厅、前厅跟到院内、院内跟到前厅,最后再从前厅跟到卧房,刘邦紧跟于张良身后片刻不离,没有半点要老实坐下的意向。镜子里映出的人面色有些过白,蓝色的眸子,还有两片淡色的、被水滋润后显得柔软的唇,唇边有一道浅红的痕。


刘邦从后面探了探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良摸了摸并未消失,也没有叮咬后的痒,心里暗道等会再把蚊帐挂回去得了,一面拧干毛巾。


本就不大的院落却硬是能走出拥挤感,张良渐渐受不住这样的大型跟宠,坦白来讲他并不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主,也没人教过他如何在刘邦这样的人面前留有耐心。


上一世的耐心多是因为蛰伏的原因与家教养出来的,因此他骨子里就带着那么点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的气度,大概是因为后来搬石头砸嬴政那一次,似乎一不小心把骨子里的这点东西连同石头一块扔了山沟沟里,加之当时情况严峻也没空捡回来,就给忘了,而再后来他就开始跟着刘邦东蹿西跑打打杀杀,渐渐的张良变得接了地气忘了繁文缛节,即便是说话也偶尔能噎住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一世更是,少了好些压肩沉的压力甚至能离地飘,张良更不必再去理会那些没甚卵用的恩怨情仇,死过一次什么都能看得开看得清,况且活在眼下比什么都重要。书上说的。


即便是刀顶在脊梁骨也能从容说出好些拖延时间的话来,张良只有在得了理时才能有条不紊款款而谈,才能条理清晰娓娓道来,而刘邦却不一样,他正理歪理都能逼逼,狭路相逢勇者胜,张良不是他对手。


终于在一个转身险些与人撞上后,张良眉毛拧了一下,在视线模糊的郁闷里站稳身子,十分干脆地开口了:“君主有话不妨直说。”


“……哎,哎...”


诚然张良在讲歪理上略输一筹,但见招拆招不跟他逼逼就能赢,刘邦向来不是很擅长应对张良的直来直去,偶尔还觉得张良是专门治他的,眼下在肚子里滚过三道的话更是怎么都拼不出个有说服性的前因后果,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就又成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子房,你猜今儿是个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张良皱眉,莫不是刘邦哪个亲戚的生辰或是大寿,可怎么想怎么都不觉得上辈子亲爹都往车下扔的刘邦这辈子会性情大变记得这种东西。


“不知道。”


刘邦揉下巴:“不知道也好,今天陪我批个折子吧。”


“不陪。”


“就差那么十件了。”


“统共不过十一件。”


刘邦没辙,可一点都不气馁,动作微顿手腕一翻,拿着揣了良久的东西往张良身前凑近。


张良没动,站在原地等着刘邦。温热指节贴着鬓角擦过头发,最后端端正正地将那枚跟手指一个温度的金属片儿架到张良鼻梁上,视线瞬间变回该有的清晰。张良一字一顿:“被你拿去了。”


“是呢,被我拿去了。”刘邦挺是得意,紧跟着一声哎呀,“子房生得真好看。”


这回是换张良没再说话,半晌后推了推镜架转身往屋里走去。


“子房,你脸上这块红是怎么回事,蚊子咬的?”


刘邦自然而然地又跟了上去,语调跟之前向张良询问军事时一样的谦虚。


张良摸了摸唇角微肿的地方,声音依旧是平静无波:“嗯,蚊子咬的。”







哇哇哇突然抱紧鱼鱼 @干物鳗鱼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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